幸福的定义连番升级,拒绝回到初始版本。 当我还在大声朗读着李白杜甫的诗歌时,妈妈爸爸早已登上了去往远方的火车,轰隆的通向远方,并没有憧憬向往那些个种种,只是看见顺着妈妈离去的那天田梗路被撵了一道道深痕。 姐姐穿着夹脚的鞋,摆摆的风也似的从我身边穿过,我跟着她,一起去看花大娘家那伊伊呀呀的皮影戏,落日的黄昏下,整片黄河水被映射出绚烂的红,然后便跟着姐姐在如此中穿过芦苇,淌过小河,飞奔到奶奶家门前,烟囱直升上天的烟雾带着星星的朦胧。若我以为家户般的天空依旧美丽。 爷爷上次在玉米地里,自己栽种的土地却把自己踉跄了,只是重新站起来,抖抖灰尘。过天就发现不如从前,不会如往常拾起我和姐姐追寻丢了的绣花鞋,不会在牵着我的手去学校,只是安静的坐在朝阳下看着天真的我们。 远方的妈妈打来电话,整个在听到妈妈的声音后眼泪便汹涌爆发,满腔的哽咽,然后爷爷抓起话筒在放下时仿佛整个人被话筒抽空了力量,帮我擦干眼泪,我发现爷爷的眼中点点泪光。若有无我以是闪闪发光。 我想起昨天花大娘家的断头皮影戏,花大娘还说等哪天修好了到我奶奶家去叫我看,我想起爷爷门前还栽着我从田野上看到的小梨树,爷爷说在过几年梨树就会结出大大的果实,等我跟姐姐穿过梗杆地,迈过小花沟,走在田间的小泥梗,把碎花鞋一起摆在门庭前,时光便也远了。 我却走了,乘着高高的和妈妈一起站在家里那个我跟姐姐一起看向远方的轰隆长的道路前。离的远远的看见姐姐红了一圈的眼眶,我用毛巾捂着脸,拉着妈妈的手走远…… 那家的悠香在成长中淡化了,只看见遍地的黄沙风在刮,我想幸福也在此中被一点点的埋葬,走来的是更新版的殇。 高一:安初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