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着,一个月又一个月,一年又一年,蜘蛛夏络离开“好猪”威伯有三年了。前几天,威伯像送走夏络的子女、孙子女一样,送走夏络的曾孙女儿文蒂。那时威伯温柔地注视着文蒂轻轻说:“我的孩子,放心吧,我会像爱你一样爱你的孩子们。”
今天天气特别好,午后太阳照在谷仓里暖烊烊的。威伯吃过午饭正躺在麦草堆里打盹。祖克曼先生走了进来,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威伯被吵醒了。祖克曼先生拿走了靠在角里的一块木板。“这可怎么办?祖克曼先生拿那块木板干什么?文蒂把卵袋产在了上面,卵袋粘在木板上,万一卵袋被碰破……”威伯跟本不敢往下想,他的一颗心快到嗓子眼来了。
原来祖克曼先生马车上的一块木板坏了要换掉。“不能让祖克曼先生把木坂钉上去,文蒂的孩子们会死的。”威伯用尽全力冲破围栏。他的耳朵被木板划了一条深深的痕,鲜血直往下流,可他跟本就没的感觉到。威伯飞快地向马车方向跑去。这时祖克曼太太刚好提着一大桶羊奶走过来。威伯冲过来撞倒了祖克曼太太,羊奶洒了一地,祖克曼太太摔在地上,脚被划破了。祖克曼太太吓坏了,大叫:“快来呀,这猪疯了,它疯了。”祖克曼先生急忙回头,他放下木板去扶祖克曼太太。乘着时候,威伯走到木板边小心地用舌头托起卵袋,轻轻地放进嘴里,就像当初含着夏络的卵袋一样。祖克曼先生拎起木板,一下一下狠狠地打在威伯的背上。威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卵袋还在他的嘴里。
祖克曼先生把威伯关进了猪圈,离开时他狠狠地丢下一句话:“这只疯猪,你都做了些什么!明天,我一定宰了你。”威伯艰难地走个重复到草垛边,把卵袋放在安全的角落边。他躺了下来。老鼠坦普尔曼走过来问道:“威伯,你还好吧?”“我没事。坦普尔曼也许明天祖克曼先生真的会杀了我。如果真是那样,请你帮我照顾文蒂的孩子们。现在我想睡一觉,我有点累。”威伯睡着了,他梦见夏络对他说:“谢谢你,我的朋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