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树没有桃花那么出色,没有玫瑰那样艳丽,也没有诗人为它为之挥笔,但我却最爱它。
阳春三月,满园的杏花开了。有粉色的、雪白的,花香四溢,这花香招来了一群勤劳的小蜜蜂嗡嗡的落在杏花上,一树树的杏花,在杏树园中像在杏树的花海中。有时在花园玩便会摘一两朵闻一闻。于是一股清香进入鼻中。
渐渐地,花儿凋谢了,长出嫩嫩的新叶,结上像弹珠般大的毛茸茸的小杏。随着叶子快快的长大,绿莹莹的。这时,你如果馋了,摘一颗放进嘴里,没等你完全咬开,就会把你酸的皱眉头,毫不犹豫的吐出来。
六月里,杏熟了。洋玉杏、木瓜杏、甜核杏等。大的、小的,黄生生,像一颗颗珍珠,一枝枝,一树树,惹人喜爱,使馋了的人口水直流三千尺。晌午,我和妹妹像猴子一样爬上杏树。傍晚姥姥、姥爷吃过饭后没事做,便在杏树下乘凉,姥爷还拿了个收音机听。有时杏子悄然无声的落下,姥姥、姥爷便把它捡起用衣襟擦擦就放进嘴里了。
我和妹妹想吃杏子了,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摇几下树,那满树的杏,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一下,争先恐后的落下,打在你身上、头上,简直像下了一阵‘杏雨’,‘杏雨’后捡起一颗,用牙一咬。软绵绵、甜丝丝、酸溜溜。吃的我牙都要酸掉了。
杏,名不见经传的杏,甜中带酸、酸中带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