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当人们愈发的怀念‘卧冰求鲤’、‘九龄温席’那散发着暖暖人性光辉的孝道时,也发现社会好像偏了轨,愈发的不孝了。
孝与不孝的界限,从来没有人丈量过,却始终立于人们心中,像一根与生俱来的标杆。但或许是年数太久了吧,其上锈迹斑斑,摇摇欲坠,也难怪很多人都忽视了它的存在。曾经一度坚信,孝道的泯灭只是娱乐媒体们的夸大其辞,以此引起人们日渐分散的注意力,然后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下茁茁的成长着。然而,时至今日,当身边亲近的人也开始上演所谓的‘财产争夺战’,忽然惊醒,不孝,已经像一场流行大感冒,在社会的角角落落大肆蔓延,好治却也易复发。
诗经,相对于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确实充满了理想的乌托邦色彩,就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这两者的理想之处就在于对‘黄发垂髫,怡然自乐’的描述。那是一个温情的社会,所有的人都是慈眉善目,所有的物都是天然无公害,甚至连空气都好闻上很多,脉脉流动的事大爱的力量。居于其中,幼小的孩童与年迈的长者自然受到信心呵护。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这个社会保障制度日臻完善的今日,孩童成了学习的机器,老人竟成了免费的保姆与财源,赤裸裸的不是爱,是利益纠纷。或许这样说有些偏激,但却是不容回避的社会顽疾。究其病灶,罪不在社会管理,只是人们的价值取向出了问题,只是再强大的社会管理也无法扭转的巨大的细微的力量。
怎么才能让社会驶会回正轨呢?一种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使然,我开始想一些人一样开始干着急,坐不安寝不寐,甚至嘴角都起了泡。然而看着一群自得其乐的人,心里还是暗暗叹气,却也忽然明白过来,只要做好自己,不也就够了吗?等到长到父母这个年岁,不要忘了将爱与关怀给予他们,就像他们现在给予我一样。但我深知,这绝不是一次等价交换,因为父母给予我们的,远远多于、深于我们所能回报的,毋庸置疑。但我们仍要尽力去做。
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也还好,孝与不孝不需要令人耳软的、华丽丽的话语,只存在于日复一日的关怀与不离不弃,不然岂不成了不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