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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续写改写作文:theory of life_2000字

时间:2024-08-27 17:27:14 初二作文 我要投稿
初二续写改写作文:theory of life_2000字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那挂墙上的钟里的秒表仍不停地转呀转呀转呀……邻居家门口挂满了纸花贴上了两幅白对联,几个戴着鬼神面具的人吆喝着听不懂的咒语,哭得很是凄凉。隔着几秒半分又传来何婶的叫喊和招娣的哭声,想是招娣又惹了祸。楼下老爷子打开七十年代的收音机,沙哑地讲着三国演义的故事,呆滞地看着天空。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第二天一早老张就出门去卖菜,集市上漫漫都是行人,多得有些让人发慌。此时一个穿着白衬衫的老人走到老张面前扫了一眼菜摊慢悠悠地问道:“小伙,这,这,这个菜怎么卖?”他戴上眼镜瞪大了眼睛,似乎还是看不太清。老张起身笑呵呵地说:“青菜五毛一斤,毛瓜一块一个,你看这菜刚摘的多新鲜,这瓜多大个儿,整一个儿?”老人看了看菜摊把手放进兜儿里摸出一个红色袋子,从袋子里掏出了几张纸币递给张叔。:“给我包一斤青菜一个瓜。”老张接过钱乐呵呵地收起钱包起菜递给他。老人转身消失在人海中,老张数了数钱,一遍又一遍……老张背上竹箕一面笑一面回家。路上几只小孩闹了起来,他们的父母赶紧上去劝住架。比较泼辣的一个大妈吼道:“你儿子连打架都打不过我儿子,瘦得跟只猴儿似的。”说着还摸着他儿子的头走开了。另一方则是哭,不停地哭,连他妈都骂他没用。老张走到家门口刚好碰着了老陈,老张赶紧拉他过来嗑唠。:“刚我不是去卖菜了吗?一个老头儿来我那买菜,要了一把青菜一个瓜就给了我五块钱,哈哈哈哈。关键他还瞎,看不清,哈哈哈哈。”老陈听闻这事儿也跟着笑了起来。邻居家的林叔走了过来,老张也把他拉了过来跟他讲了这事儿接着就大笑起来。老陈见状不妙,用胳膊撞了撞老张。老张:“你干嘛?”老陈给老张比了比眼睛让他收敛一点。老张怒了说道:“老陈你今天是有啥病吧?净整些有的没的,一大老爷们儿跟个娘们儿似的。”老张见林叔闷着脸又气了说道:“我是惹你俩了咋的呀?都不给我好脸色看?啊?”林叔转身就走,老张正想拉住林叔却被老陈给拉住了。老张这下更气了瞪着老陈不出声。老陈无奈地看着老张解释道:“唉,昨个晚上老林的儿子给死掉了。你笑成这样谁受得了?”老张:“不是,他儿子死了凭什么给咱们板着脸,是他死儿子又不是我死儿子。切!不就死个儿子,整得好像了不起一样,平时也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照我说呀,那叫一个字——活该!”老陈:“你这人怎么这儿样啊?什么死了儿子了不起?啊?我看你这厮见不得人家平日里风光。有本事儿你也死一个儿子?”(吵架声……)
  走过何婶家时又听到了哭喊声和瓶子摔破了声音。何婶泼口大骂着招娣,眼看着那边喝醉酒的丈夫又把怒气转到丈夫身上大骂:“你这没有用的男人,你怎么不瞧瞧隔壁老张,人家能卖菜。你呢?整天儿啥事不干,拿我给女儿读书的钱买烧酒,当初我真是瞎了眼的嫁你这没用的男人!”何叔听了发起火来摇摇摆摆地站起来抓着何婶的头发猛地捡起地面的烧酒瓶子往何婶头上敲。何婶躲在角落里蜷缩着看着一旁的丈夫泣不成声。人人都以为是招娣惹祸挨了打。结果招娣哭着喊着跑了出来告诉村干部爸爸又打妈妈了。左邻右舍都劝过何婶跟何叔离婚,可她总是善良得很:“唉,我的女儿招娣都十二岁了,懂事得很,我不想她没了爹。”每过村头树墩那都能听到几个大婶在八卦着何婶。某人:“就那家子的男人啊天天喝酒,喝了酒就打他老婆,唉~”某人:“真是可怜了那女人。”某人:“要是我?早跟那男人给离了,那女的也真是傻缺。”以后何叔仍是喝酒,每晚都能听到女人的惨叫和哭声……
  中午时分总会听到一阵收音机的卡带声然后讲起声音很沙的三国故事。老爷子躺在老人椅上手里持着一个破蒲扇一摇一曳,一曳一摇。一旁的收音机仍讲着三国故事,声音仍是很沙,老爷子却听得很投入,或是没有在听。可以确定的是——他很享受这个时间。一旁的孙子跑过来一把抱住他,他乐开了怀。耳边突然回荡着一句空灵的回音——“亲下去!亲下去!亲下去!”一旁几个小孩起哄着让男孩亲另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羞红了脸,男孩红着脸还是慢慢亲了下去……
  十五岁,你考上了还算不错的高中。家里米缸都见了底的情况下你爸东借西借凑了钱让你去上学,临走前往你的口袋里塞了俩个烤红薯和一小袋红枣,老泪纵横地告诉你感觉苦了就吃一颗枣,那样就不苦了。十九岁你高中毕业,家里奶奶重病。你爸实在是掏不出钱了,在那个时候你妈跳了河,没捞找尸体回来。你担起家中重担选择到三百公里外的城市打拼,过程中一直给家里写信。后来有一天你得知奶奶去世了,你忍住了泪水每个月省吃俭用给爸寄钱。二十三岁你做上了五条流水线的拉长,你给爸买了手机。几乎一有空就打电话回去。有一天,你工作忙没打着电话回去。后来你叔寄信来说爸死在了工地,还是三周前的事。你不知道世界为什么对你这样?从来不抽烟喝酒的你那天你喝得烂醉,跑到马路上脱掉裤子吆喝着让车过来撞你。然后躲在天桥底下蜷缩着点了一根烟,呛得你直流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二十六岁你娶了老婆,从她的父亲手里接过了那个长得不美不丑认识不到一年的比你大三岁的女人。她很贤惠,很省钱,日子也还算过得去。你们早早就生了孩子,老婆吵着要给儿子上好的学校,不能输在起跑点。你本想换掉那台很旧很卡的“大快头”电脑的钱给你的儿子当了学费。你的儿子长大了,天天吵着要买电脑。总拿你来跟别人的爸爸作比较。你的儿子打了架,你当着比你小二十多的上司低声下气的请假。四十八,你的儿子已经结婚。女方要求给八万块聘礼,你的儿子指着你要钱,你没有说话,提出那八万块养老金给他当了聘礼。六十,你的儿子也遇到了和你一样的经历,他开始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不时和你一起喝酒碰杯,一起谈论你的经历。这时,你的耳边又响起一阵空灵的声音——“亲下去!亲下去!亲下去!”脑海浮现出几个小孩起哄着让你亲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羞红了脸。你红着脸还是慢慢地亲了下去……你笑了笑说——我这是,要走了吗?呵呵!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那挂墙上的钟里的秒表仍不停的转呀转,转呀转,转啊转……邻居家门口挂满了纸花贴上了白对联,几个戴着鬼神面具的人吆喝着听不懂的咒语,哭得很是凄凉。隔着几秒半分又传来何婶的叫喊和招娣的哭声,想是何叔又喝了酒。楼下老爷子嘴角微微上扬闭上了双眼,一旁的收音机仍讲着三国演义,声音仍是很沙。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